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：“我们谁来说，不是一样的吗？”

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，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，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：“我们相信你。芸芸，别难过了，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。”

听穆司爵的语气，沈越川就知道许佑宁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，笑了笑：“不要太狠，毕竟是个女孩子。”
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，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，何必管她的死活？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

这两个字对沈越川来说，意味着可笑，他万万不能说出来。

沈越川看萧芸芸的脸色越来越白，正想着怎么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，就听见她说：

她抓着手机，默默祈祷，一定要接电话，不要和林知夏在一起，一定要接电话……

沈越川只好强调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这是一个希望，你对这个医生的医术就没什么期待？”

洛小夕不太明白，要当爸爸了，可以让苏亦承这么高兴吗？

沈越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喑哑：“我会忍不住。”
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
康瑞城最终没有忍住，手上一用力，掀翻了实木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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