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“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,我就让他……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……”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她推开陆薄言一点,解释道:“江少恺冒着生命危险救我,可是我能为他做的,不过是煲汤送饭而已。我是谢谢你替我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养病环境,不是替他谢你。你瞎想什么?”
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“你太邪恶了,不认识你5分钟。”
“啊!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
男人的目光变得狰狞:“闭嘴!”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苏简安护到了身后,但他们还是被记者包围了。
“那这样呢?又算什么?”
4楼的西餐厅隶属酒店,装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,男客人们西装皮鞋,女客人也是衣着得体妆容精致,钢琴曲静静流淌,环境很是舒适。
她艰难的出声抗议,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。